地的时候,手拉的枝条一滑,整个掌心的着力点全在了栗子的毛刺上,他痛的一声惊呼,本来能直起直落平稳着陆的脚,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一下,一脚踩空。
我本以为这导游会伸手扶住他,本来想给他们两个相拥在一起的机会,却没想到这导游反应这么慢,孟亮都快着地了,她才刚有点反应,想要伸手去接,我只能出手如电,一把抓住脸快要贴在棱棱角角的阶梯上的孟亮后背衣领,将他提了起来。
看到孟亮有惊无险,众人都长舒一口气,阿俏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我看不懂她的眼神,似乎像是再怪我多管闲事一样。
孟亮颓坐在石板阶梯上,他咬牙狠心扒着手上的毛刺,扎出来的伤口在不断向外冒血,阿俏从山路边揪了一颗不知名的野草,揉碎了让孟亮连汁液一起敷在手上,不知是爱情的力量,还是草药的清凉,孟亮自从敷了药连呲牙咧嘴都没了,整个人笑嘻嘻的跟个没事人一样。
我摇了摇头,恋爱中的男人的身体就是好。
我记得书上说过,晦气浓厚的人每遭受一次灾难,缠身的晦气就会少上一分,但我观察这个孟亮似乎并没有因为刚才那次惊险而把晦气透发出去,反而眉心的黑气似乎更加浓厚了。
“难道书上记载的有错误?”我不解,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