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她有点舍不得。
她决定还是再观察一下,反正有三天的时间嘛。这才刚上来,一堆油肉什么的都没开始吃,又要原样搬下去,东西也不好处理。她答应中介说考虑一天再说,并约好明天同一时间再打个电话。
这通简短的电话就花了差不多一小时,大部分的时间耗在语言障碍上。贝莉儿挂了电话,突然觉得心情没那么好了。看看窗外,雪越来越大。
她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雪,没有在山上独自一人生活过。虽然明白理论上,只要呆在屋子里,这间小木屋完全可以容纳她一个月的生活所需——在上山的时候就会事先准备好这么多东西,但是当然不可能用到极限,对吧?要预防突发事件。
她穿上衣服,走到门外,高兴地玩了一会儿雪,拍了很多照片,回房的时候手冻得通红,不过还是玩得很开心,而且心里有一些忧虑。
她按惯例发了几张照片回国,没有跟父母说什么山上大雪,就是简单的按之前的说法“上了山信号不好可能要断几天不联络的啦~”看都没看爹妈那一堆跑到荒山野岭里去做什么的念叨。
那天晚上一如既往的黑,贝莉儿听着身后传来的音响的声音,冰已经在屋檐上结起来了,按照计划表明天她要试着给屋顶除冰。小木屋的灯不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