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度没有办法通过车门,更何况后面的半米宽的栈道。贝莉儿告诉自己:“不要看,不要看……”不要怕,不要怕。她怕得都想哭了,和恐高无关,那是面对自然的、面对死亡的畏惧。她两腿发抖,她把男人拆下来,两手穿过他的腋下,弯腰拖着他跌跌撞撞地往后走。
5米的感觉像通过天堑。
贝莉儿蜷缩在栈道边上大喘气,腿还在发抖,山壁巍峨,向下是延伸的高峰和树海。灰的,黑的,墨绿的,和雪白的。孤高的色彩交织,无边无际的风雪。
这里的风特别大,吹得她的脸冰冷。她觉得自己有点失误,来之前应该带点能吃的。她现在肚子饿,缺氧,发晕,迫切需要补充能量好通过接下来30米的栈道,但是她觉得快使不上力气了,背包里只有一瓶水。
她掏出水,有点失策,水开始冻硬了,瓶盖也有点冻上了。她的手用过了力,有点不听使唤,又咬又蹭,最后掏出小刀才把瓶口划破,倒出点水。水在掌心中凉得刺骨,贝莉儿不知道给病人喝这么冰的水行不行,她犹豫一下,先自己喝了一点点水含热,慢慢的吞,安慰自己虚软的肚皮。……她凝视着他的嘴唇,他烧得都干裂起皮了。
但是无论如何亲不下去啊,这也太狗血了,想什么呢。她把另一点水在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