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公举,公举可能从来没这么累过,羽绒服都脱下来了,湿漉漉的银发黏在耳际。因为床是那种架子床,很大,床锯得太小又没用,又不得不把房间门也扩大一番。房主这么辛苦地破坏自己的房子,她能做的只有抱着热水壶,等他喘口气给他喝一口,然后帮他一起推床。
最后终于把一切善后措施都搞定了,他们两个也累瘫了,一起坐在地上喘气,行李箱、木屑、各种各样的杂物还有柜子,一起堆在身边。
饥肠辘辘,早上吃的那点牛奶饼干好像直接消化完了,连下去大厅吹暖气的力气都没有,贝莉儿捂着肚子,从小包包里面摸了摸,摸出两根香肠来,噫,其实,这个,是她私藏的,玉米火腿肠。这时候还管什么私藏不私藏,大方的拆了包装纸递给玛利多诺多尔一人一根。
就这点食物小黄还要凑上来想乞食。玛利多诺多尔瞪了它一眼,用脚把它推开,小黄只好趴在他们脚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摇尾巴,时不时渴望地抬起头来看有没有东西可以吃。贝莉儿累过头了突然喷笑出来,只好从杯子里倒出点水,朝它招招手,小黄立刻精神了,摇着尾巴过来舔水,两口舔掉了就舔手指头,是贝莉儿刚刚拿过香肠的位置。
诶,你根本就不是饿肚子的啦,都没有饿到你,每天狗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