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服里,张皇失措。
而且这么漂亮的裙子她居然只能配白色小平跟。玛利多诺多尔没有说鞋子的事,贝莉儿也没脸问他,他再厉害也是男性,巧妇无米之炊。
时间过得如此之快,她涂完口红就突然无事可做。好像表演出场前在幕布后等待,她不知何时开场,有些坐立难安。贝莉儿心神不定地在走廊里游荡。暖气突然很稀疏,裸露在外的肩膀和手臂还有腿都凉飕飕的,好不自在。
她走在走廊上,小黄跟着她的小腿撞来撞去。她又忍不住掏出邀请函。在包里塞了一天,卡皱了,雏菊的花瓣也秃了,但那优雅的花体字还是非常美。她重新将卡片装回糖果色随身斜挎小包里,包包带子塞进去就可以冒充一个过得去的手包。
……最后等了实在太久了,久到贝莉儿紧张不下去。她从有点懵到突然想开了,这不就是个两个人的派对。公举是熟人了,生死之交,紧张什么?她去给自己接了杯水喝,又去更衣室里看自己的口红有没有掉。她正对着镜子琢磨自己这妆太丑了,嘴唇太红,跟猴子屁股一样,要不还是擦掉重新擦算了。她擦到一半……
“莉莉!”身后有人喊她。
贝莉儿举着口红回过头来。她猝不及防。
她觉得自己可能看到的是一部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