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了吗?】
其实虽然这样问,他感觉看起来也十分闲暇的平静,已经没有再站起来邀舞的意思,只是坐在那里,就着一遍又一遍重复的乐曲和她闲聊。
他将外套脱了,两只衬衫袖子解了扣子,将它们从容不迫地向上叠起,露出线条流畅的手臂,一只之后是另一只。他拉松了领结,过了一会儿后将它摘下来。那是被结在颈后的缎带,原来他真的将一个缎带打成了蝴蝶结。
贝莉儿看着他即使收拾自己也仍然一本正经的样子发笑,他看着她不知道笑什么,脸上有些蒙,贝莉儿也不知道笑什么,她就是觉得很好笑,看见他就想笑。
或许是乐曲渐趋尾声了,熏腾直上的快乐还没有消失,是值得回味整晚的记忆。邀舞者与少女从明烈奔放的圆舞渐渐转回小的幅度,他们在准备结束舞曲,将那激烈的情感逐渐转为平静而喜悦的终结。
贝莉儿摇摇头:“no。”她是腿软,坐下去就不想起来。坐在这里发呆一会儿也很好。
然后她摇头时叫了一声,捂住了耳朵。耳朵上也有着玫瑰,是玛利多诺多尔给她用领夹夹上的耳环。领夹是水晶雕刻的小锯齿,因为锯齿力度不强,所以末端有个小勾帮忙固定。
玛利多诺多尔特意挑了这个给她,怕她的耳垂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