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莉儿也只敢用发热的手指轻轻捂住,让它的冰凉降温。耳垂一开始是僵硬的,然后才是更加尖锐的刺痛传来。
一只手这么捏着耳垂感觉有点别扭,他们两人对视了一会儿,黑眼睛对着绿眼睛,贝莉儿举起两只手一边一个的捏住。“sorry。”玛利多诺多尔说,她笑了笑说:“ok的啦。”贝莉儿真的觉得玛利多诺多尔太客气了,这又不是他的错。追根究底的话应该怪她没耳环、其实这场圣诞舞会很成功,他不该这样抿着嘴生自己的气。
他还是生气,看那脸上的表情就觉得是不爽,虽然克制着没有对她表现出来,但是当然和之前跳舞的那个样子判若两人。虽然这样不地道但是贝莉儿就是很好笑,不停地安慰玛利多诺多尔:“no!”她开始有点懂了,他这个人大约是完美强迫症。因为她事后有了这点小损伤,不管怎么说总是一个瑕疵。
从在小木屋就可以看出来,明明房子里有烘干机他还坚持要内裤,但如果接受了她作为朋友,他就经常生自己的气,气自己对待她不够好。但其实这个习惯要是不祸害他人,她真的觉得蛮好笑的。玛利多诺多尔看出她憋不住的笑意,更委屈了,他突然发狠的说:“莉莉,wait!”
wait什么?贝莉儿没反应过来。玛利多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