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示的仪表。虽然他怀疑她根本就没有意识到他的用意所在,但这当然也是个进步。众所周知中国女孩是内敛温柔的,玛利多诺多尔有这种心理准备,暴风雪的时间还很长。
他脸色严肃地坐在桌前,实则按捺着欣喜地接过她递过来的碗。他的脑后用宝石皮筋精心地扎了一个随性的小揪,刻意撇过头来,在火光下向她展示自己的侧脸的时候, 银色发丝在衣领上落下微翘美丽的弧度。“thank you,莉莉。”
贝莉儿愣了下,不太确定他谢的是递碗还是夸奖。应该两个都有。公举戏精上身的时候,他就不如平素那么随和,而是优雅冷淡,一身礼仪风度,要多尊贵有多尊贵,要多高岭之花有多高岭之花。……要多熟悉的欠打有多熟悉的欠打。
贝莉儿就笑眯眯的看着他,不知怎么的,总觉得能从那副欠打的神情里,看出一丝呆萌的逗比来。
这傻瓜。
他们一人盛了一碗蛋稀饭开始吃。玛利多诺多尔的神情看着还像是吃毒药,不过他还是努力的吃下去了。这个流程仿佛也很熟悉,他在小木屋的时候生病也是第一顿水加米,第二顿水加米加蛋加糖。大约这是中国治病的惯例?虽然他不喜欢这种惯例,但这里没有医生,还是听花儿的吧。
稀饭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