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筒从脑后架过来的姿势。好,这样没问题了,他们安安心心地正式开始吹毛。
吹毛的时间要蛮长的,毕竟狗子是金毛,是大型犬,还是长毛犬。这个工作量注定大得让人绝望。他们开始找话题聊天。电风扇的声音是很大的,贝莉儿叫了一声“玛多”确定他注意到了这边才问:
“when does the snow stop?”
她想知道雪什么时候停,至少能小一点儿。之前的事儿办得太不漂亮了,加上小黄的失误,她想她应该说到做到,去给公举接一杯雪——那种真的从天上落下来的雪,积累成的刨冰。那应该要很久,不过会很漂亮,就像她当初在悬崖那儿想象的一样,一层层轻絮最后压成剔透的冰晶。
其实那一杯底的雪后来贝莉儿带回去试着沾酱油吃了,那接的不是雪,是一种热泪盈眶的情怀啊!——情怀其实味道挺淡的,没什么味,那是当然,有味才应该担心。小木屋里没有果酱只好上酱油,雪太少她不敢倒太咸于是只放一点点,坐在桌边兴奋难耐地看着那黑褐色从白色上方渗透下去,在舌尖尝一尝,连那咸味也清透得不分明。
她的眼睛还有点红,刚哭完还带着觉得自己实在儍的傻笑,可爱得像朵在冬天里试探地开放的小花。她用一些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