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已经很丢脸了,如果再被她发现打电话问管家怎么干洗外套,那感觉就不只是丢脸,是丢脸到世界尽头。他看着说明书,其实心里不那么踏实,心虚得要命。但还是努力撑着自信的说:“ok。”
于是他们又试了一次【途中发现玛利多诺多尔昨晚放的干洗剂剂量过大】。还是只拿那件洗过的衣服来试试,这需要一点时间,偌大的机器里孤零零地挂上一件外套,看着有种浪费时间的罪恶感。贝莉儿强行再塞进自己的那两件毛衣——没有玛利多诺多尔那件。公举劝她:【我们在做实验。】
“it's ok。”贝莉儿自信地回答。她那两件毛衣甚至都没有享受过干洗的待遇,有点皱褶算什么。
关门,设置程序,按启动键,等着机器结束工作,他们搬来了游戏室的一些设施,乒乓球和国际象棋什么的。贝莉儿是不会下国际象棋,她可以教玛利多诺多尔玩五子棋,用洗衣房里的备用纽扣。
他们玩腻了五子棋开始对墙打乒乓球的时候机器终于好了,玛利多诺多尔把衣服掏出来翻检,不是很满意。外套上还带着热气的余温,触手温暖柔软,但是皱褶还是有。贝莉儿也拿到了她的毛衣,把鼻子凑在上面闻闻,哇衣服感觉做了一次护理,她都没得做这么洋气的sp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