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像个小孩儿一样,自从她说了漂亮以后,他总喜欢她变着花样夸他。
这种夸赞并不违心,和夸他美丽和衣服好看一样。她高兴地说:“yes,i like。”
女孩儿当然也喜欢。
不过冲锋木仓实在太重了,玛利多诺多尔把这把放回去锁好,另外给她换了一把手木仓。然后他们就可以一起坐下来撸木仓了。长年累月被关在柜子里其实是最埋没的损害,它缺乏保养了,表面发涩,机括生硬,暗哑无光。玛利多诺多尔拿来一些绒布和溶剂,当着贝莉儿的面手法娴熟地拆掉这把凶器。这里的每一把木仓都是他和杜维因一起打理的,虽然十年未见,他仍记忆犹新。他一边擦一边慢慢地说:
“……i once wanted to sell it。”
“the gun?”
“no。”他说:“this house。”
而难道卖了这栋房子后还会花精力来搬走里面的东西吗?当然是全部一起出售的,这栋房子,这片温泉,这场山中的雪,和曾经的回忆。他带着微笑地说,而花儿的脸上是不解的神情。她不明白为什么要卖掉它,玛利多诺多尔也不明白。杜维因让他别卖,理由只是为了冬天度假可以借别墅来山里泡妹子,但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