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自己哪里受了伤,一门心思的问他:“leg!your leg!”腿很痛,但玛利多诺多尔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没有外伤,或许是撞得太厉害了,或者只是错觉。他抱住她:“i'm ok,i'm ok。”是拥抱也是安慰,是彼此的依靠,狼在外头又一次撞上来,门板颤抖,他们两个抱在一起,停住了声音,听着那扇门无声的壁垒。
之后是很长一段时间的安静,只有血流滴答滴答,或许是汗水或者水滴答滴答,落在地上。贝莉儿压着胸口的心跳,一擦眼泪,爬起来给玛利多诺多尔找药。她一回身才发现这是更衣室,这是洗澡的地方,虽然浴袍都被她揪走了,满满一柜子洁白毛巾还有半柜子。……卧槽……她本能的蹭蹭腿,□□的皮肤滑动的触感,她脱个鬼裤子。
但时间紧迫,她一咬牙,当做没这回事地去梳妆台那里翻。明天都要走了,她没留什么东西,就是一瓶爽肤水一瓶乳液,还有牙刷毛巾。她抓起牙膏冲回来,连拖带拉地要把玛利多诺多尔拖到浴缸那里去。玛利多诺多尔不愿意动:“the wolf。”贝莉儿咬着牙说:“let's try。”
狼在试探他们,一时半会离开还不会怎么样,柜子倒了再回去也来得及,无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