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辣的来唬住他们,下次看他们还敢欺负你。”廖氏见她脸色不好,以为吓着了,忙安慰道。
青蕊感激道:“真是多亏嫂子来了,不然还真怕劝不走他们。”
“我二牛兄弟不在家吗?咋不叫他出来应付?”廖氏朝院子里张望着。
青蕊便把中午在镇上的事情告诉了她。
廖氏叹息道:“我二牛兄弟遭老罪了,希望能把腿医好,你们一家子以后顺顺当当的过日子。”
“借嫂子吉言,二牛的腿一定会好的。”青蕊笑道。
“绝对的。”廖氏也笑了,把手里的野鸡给她:“我家那口子上山砍柴碰到一双野鸡,公的中午我们煮了,这是母的,补身子的,你拿回去炖了补补。”
青蕊接过看了看,翅膀都怂拉着老长,好像断了,笑问:“木桩大哥咋这么厉害,还能打着野鸡,用啥打的?”
“他是瞎眼猫碰上了死耗子,运气罢了。”她摸了摸一旁扯着野鸡尾巴的猫儿,笑道:“用扁担敲死的,这只还好,只是翅膀断了,我家那只头骨都碎了。”
这算不算棒打鸳鸯,哦不,棒杀野鸡。
青蕊为这对倒霉的鸡夫妻默哀了三分钟,把野鸡放回屋,和廖氏一起去了地里。
“二牛,粥很烫,放放再吃。”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