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解释。”鲍昌海听到声音已经冲了进来,这时也跪下来为大哥争取一个机会。
楚荣喝道:“他没有照顾好小公子,让小公子险些丧命,难道不该死?又还有何解释可言?”不管是谁,让他儿子受伤他就绝不会轻饶。
鲍昌寿听弟弟一说,立即想起什么,忙道:“爷,奴才有话说。”
“荣弟,就让昌寿给你个交待。”楚睿也道,毕竟鲍昌寿跟了他几十年,用惯了,而且刚刚也是因为他让他过来更衣才无暇看顾木林,若因此让鲍昌寿丧命,他心中不安。
楚荣冷冷吐出一个字:“说。”
“回爷的话,小公子呛水的时候,奴才隐约看到有个人影匆匆一闪。”鲍昌寿道。
楚荣眸光更阴冷,吐字如冰:“你的意思是,有人要害小公子?”
在场众人皆觉得背脊一寒,他们在楚荣身上看到满身的杀气。
鲍昌寿正欲答话,楚睿一声喝斥:“该死的奴才,明明自己失职,却将罪名泼向他人,居心何在?”
这个狗奴才,明明知道在场之人的身份都不简单,就算看到有人对木林下手也不能说出来,弟弟的性子他还不了解吗?要是让他知道有人要害木林,今天这寒池的水将全部要被血染红方能作罢!
鲍昌寿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