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木林池边的人影与他极像。
木林已经好些了,楚荣小声问他:“告诉义父,怎么回事?”
“刚刚义父走后,我在池子里玩水,突然有人将我的头按进了水里,我好难受。”木林红着眼睛说,他觉得好怕怕,也好委屈,想哭,可是刚刚哭过了,娘亲说男子汉是不能随便掉眼泪的,所以要忍着。
楚荣看着儿子极力忍着不哭的模样,心如刀割,他一定要找出凶手,为儿子报仇:“别怕,义父在这,没有人敢再害你。”
“嗯。”木林靠在义父胸口,这才觉得安心了些。
正在这时,鲍昌寿匆匆回来了,脸色十分不好,看了楚睿一眼,朝楚荣回道:“爷,外面的守卫都晕倒了,御医说是中暑。”正巧御医离去看到给诊治了,全是中暑之症。
楚荣冷笑起来:“这么巧,所有的守卫都中暑了?要说没鬼都没有人信吧?”
“天气这么热,中暑有何不对?刚刚朕回去更衣的时候也觉得头晕晕的,进到这里面才觉得好些的。”宇文建反驳道。
楚荣看了他一眼,又对鲍昌海道:“去路上问问,可有人看到魏帝。”
“是!”鲍昌海转身就走。
宇文建拦下他,对楚荣道:“你是什么意思?是在怀疑朕对你儿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