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蒋徽闷声笑起来。
他商量她:“下碗面吧?要是没现成的面条,就来碗汤。”
“……不想吃,想吃辣一些的。”
“我看你还是不饿。”他说,“服了那么久的汤药,胃还没缓过来,这也用我告诉你?”
“好吧,你看着办。”
他回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过了一阵子,他折回来,在外间唤她:“蒋徽,来。”
蒋徽哦了一声,披衣下地。
他做了一小碗豆腐蘑菇汤,一小盘笋炒青菜,又随手切了一碟子金华火腿。
菜很可口,是他惯有的做法,汤很鲜美。
蒋徽很开心,津津有味地享用。
他凝了她一眼,笑了笑,转去洗漱,再折回来的时候,她已吃饱,漱了口。
“来,抱着。”他对她张开手臂,勾一勾手。
蒋徽笑着投入到他怀里,猴到他身上,“今儿怎么这么好啊?”
董飞卿只是亲了亲她的额角,没说话。
他只是在做汤的时候,又想起了她生病期间的样子。
羸弱、隐忍、安静,膳食方面,要当小兔子一般养着,能入口的只有味道寡淡的羹汤。
熬过来,真的不容易。
翌日,董飞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