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跟董家算账。”
董老夫人狐疑地审视着她,“你到底和陈嫣联手做了什么下作的事?先前他好好儿的,摆明了是把董家当做陌路人,你也是安安稳稳地待在家里,这两日怎么就忽然忙乱起来?你对志和的说辞,他能信,我可不信。”
董老太爷冷哼一声,“把家底都要败出去了!那孽障是不是收了银钱却不肯消停?”
董夫人从袖中取出那个精致华美的荷包,“您放心,他没收。等会儿我就把这十万两归还到账房。”
“那还好些。”董老太爷循着发妻方才说过的话,问道,“说吧,你到底和陈嫣做过什么上不得台面的事?”
董夫人直视着他,没再遮掩眼中的不屑,“我是与陈嫣做过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您二老又能怎样?再唱一出勒令儿子休妻的戏么?好啊,我求之不得。眼下谁不知道,身在董家的人,滋味比跳进火坑更难受。”
“你好大的胆子!”董老太爷苍老的手拍在罗汉床上的黑漆小几上,“给我跪下!”
“反了!反了!”董老夫人震怒,“给我去家庙罚跪思过!”
董夫人冷笑出声,“眼下真不是你们整治儿媳妇的年月了。我就算有千般错处,也是拜你们所赐。当初你们是怎样对待飞卿的生母的?那档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