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声。可是我想,要那个名声做什么?——因他们而得的名声,就算想见着多好,我也不稀罕。”
这话题对钱太太而言,有些敏感,自是不好多说什么。
“您方才问我,和飞卿过得好不好。”蒋徽语声轻缓,“我们如今过得很好。
“我们一起整治了数年来只想用我换取银钱的蒋家长房,整治了很早就对我背信弃义的所谓友人,亦捎带着整治了曾与我定亲的武安侯世子。
“我们这样的人,想要以牙还牙的时候,少不得给人心狠手黑之感。
“您闲来得空,不妨多打听几句。”
钱太太能回应的,只有最后一句,她点头说好。
蒋徽笑了笑,继续道:“董家事情的前前后后,您应该比较关心,但我不知道您知晓多少。
“起因是曾镜一案,随后牵连出了董夫人,再到整个董家。
“董夫人常年对飞卿心存歹念,曾利用旁人买凶追杀他。”
说到这儿,她脚步顿了顿,“您听说这事儿了么?”
钱太太低声应道:“听说了。”
“再往后,因为家事一团糟,董志和乱了阵脚,在朝堂上行差踏错,被流放到了古北口。”蒋徽笑盈盈地凝视着钱太太,“他走之后,董家老太爷、老夫人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