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是觉得两颗心之间有阻碍,就在形式上拉近距离。
“怎么都行。”蒋徽微笑着阖了眼睑。
“早点儿睡吧。”董飞卿轻柔地拍抚着她的背。
蒋徽嗯了一声,但睡意迟迟没有光顾,就继续跟他扯闲篇儿,“在想什么?”
“给女儿取名字。”
蒋徽实在撑不住,逸出清脆悦耳的笑声。
“有什么好笑的?”董飞卿捏了捏她的下巴,“还有比这更正经的事儿么?”
蒋徽笑得更厉害,过了一阵子才道:“这也太心急了。都不是八字没一撇,是根本还没影儿呢。”
“早晚的事儿。”董飞卿抚了抚她平坦的小腹,“说不定,孩子已经来了。”
“等等看吧。”蒋徽笑道,“既想让你空欢喜,又怕让你空欢喜。”
“你怎么好像没事人似的?”董飞卿揉着她的长发,“我可不信。就没想过诊出喜脉之后的事儿?”
“想过啊。”蒋徽唇角噙着笑意,“下午总在想,要是有了喜脉,得空就做些小衣服。不管男孩儿女孩儿,一两岁的时候,穿鹅黄色、淡青色都很好看。另外,要给孩子准备穿着最舒坦的衣料、盖着最舒坦的小被子……很多,都是这种零零碎碎的事儿。”
“这倒是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