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问。
“她不爱吃这些费牙的,”陈庆看着他,“你真去积家那儿包的啊,你怎么跟他说啊?”
“什么也没说,”江予夺拿了一块牛肉出来慢慢啃着,“我怕晚了流一身血再有人报个警什么的,不够麻烦的。”
“就你这凝血功能跟没有一样的体质,”陈庆说,“你到他那儿都已经一身血了吧。”
“还行,我按得非常使劲,用了八成半的功力,”江予夺说,“我是突然看到他吓了一跳才松手的,血那会儿才出来。”
“你不会是想偷摸进屋去包扎吧?”陈庆很吃惊。
“我以为他那会儿应该不在家,”江予夺叹了口气,“中介说他是个艺术家,我没想到艺术家这么闲,居然没去工作室忙会儿艺术。”
“不是我说,三哥,”陈庆看着他好一会儿,也叹了口气,“你这事儿办得真有点儿不合适了。”
江予夺没说话,点了点头。
陈庆难得有这么清醒的时候,他非常感动。
今天这么跑过去,的确是不合适,得算是私闯民宅了,而且就算程恪真的没有问题……
“现在他肯定都有防备了,”陈庆接着说,“我们再想溜进去找线索,估计就不太容易了。”
江予夺抬起头,看着陈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