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陈庆努力微笑了一下:“咱们这种街面儿上混的人,就别跟人一个大少爷比教养了,自取其辱,懂了吗?”
陈庆刚要开口,他又补了一句:“不懂也闭好嘴。”
陈庆点了点头。
开车往回走的时候,江予夺拉下镜子看了看自己的纱布。
“三哥,”陈庆皱着眉,“这伤真的,得去缝个针。”
“不,”江予夺回答得很干脆,“谁也别想再在我身上扎针,哪天要被人捅了也别想扎我。”
“呸呸呸!”陈庆声音很大地对着方向盘一通呸。
“这车刚洗完吧?”江予夺看着他。
陈庆没出声,也斜眼儿瞪着他。
“呸呸呸。”他只好跟着说了一句。
“以后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陈庆说,“我听着害怕……那天你就不应该再回去,张大齐不敢拿我怎么样,警察都来了。”
“警察来了又怎么样,”江予夺啧了一声,“是你去找他麻烦,真要抓着人了也是先抓你。”
“那起码不会再被堵着干一架啊!”陈庆说,“结果你伤成这样!万一再被拘了怎么办!”
“有什么怎么办的,又不是没被拘过,”江予夺说,“其实进去清静几天挺好的,安生,不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