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许丁。
所以就算现在江予夺认下了他这个朋友, 在跟陈庆面对相同的情况时, 他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陈庆这样, 为了江予夺拍案而起。
“我发现你这种人挺逗的,”陈庆指着他,“就那么不盼人好么?你才认识他多久?我认识了他多少年?你这倒好,张嘴一句神经病就这么轻松?你他妈骂谁呢!”
“不是神经病, ”程恪纠正陈庆, “是……”
“我管你是不是神经病,”陈庆打断他, “我看你就特别像个神经病!”
“对不起。”程恪只能道歉,陈庆这样的情绪之下, 什么解释估计都听不进去了。
“三哥拿你当朋友, ”陈庆还是指着他,对不起这三个字对于陈庆这样的人来说大概都不比不上谁咳嗽一声引人注意的, “怕你出事,还专门让大斌那几个跟着你,你背地里就他妈这么看他?”
“我不是这个意思,”程恪叹了口气,“我只是想弄清到底怎么回事儿,毕竟我今天差点儿让他打废了。”
“那你废了吗!”陈庆说。
“他要没停下呢?”程恪也把筷子拍到了桌上,“你被他打过,你知道他下手有多重!我就是把他当朋友才会问你!这要换一个人,我直接报个警就完事了!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