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是不是愿意为了发烧吃点儿药。
“你这儿也只有水了吧。”江予夺笑了笑。
“酒精……也有,”程恪说,“不过……”
“你不用管,”江予夺说,“发个烧而已,一会儿我回去再睡一觉就好了,以前我还是小孩儿呢也从来没管过。”
“行吧。”程恪坐下,“早点大概半小时就送过来,你发着烧吃得下吗?”
“吃得下,”江予夺说,“我什么时候都吃得下。”
体温计上显示是38度,程恪拿着体温计又看了一次:“38度,这个算高烧了吧?”
“不算。”江予夺很肯定地回答。
“我发烧38度的时候都住院输液了。”程恪说。
“你是不是咳嗽一下都住院啊?”江予夺问。
“反正没有38度自己扛的,随便你吧。”程恪也没再多说,江予夺这么多年就这么过来的,跟他这种从小娇生惯养长大的人相比,发个烧可能真的就跟咳嗽两声差不多吧。
而且江予夺看上去跟平时没什么区别,要不是亲手摸到了,他也根本不会发现江予夺发烧了。
人和人,还真是不一样。
送餐的电话打了过来,程恪接完电话准备去开门。
江予夺站了起来,抢在他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