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我来洗吧,你这速度能洗到晚上。”
“不用,你手不还有伤么。”程恪有些不好意思。
“这个伤不影响洗碗,”江予夺把手伸进了洗碗池里,“伤口到这个程度在我这儿就算是好了。”
“我来我来我来……”程恪赶紧伸手到水里想捞一个碗出来接着洗。
碗啊盘子啊勺啊筷子啊,洗碗池里的东西挺多的。
这会儿他偏偏一把就捞到了江予夺的手。
……这要换一个人,他肯定会觉得这是故意的,瞄着人家手去的,臭不要脸的流氓玩意儿。
放到他自己身上,他就觉得冤得慌了。
虽然他很想有点儿什么不经意的触碰,可也真没想着在洗碗池里抓手。
但让他意外的是,他没有松手。
就那么抓着江予夺的手。
更意外的是,江予夺也没有动,就像是被点了穴似地站在原地,一只手伸在水里,一只手撑在洗碗池沿儿上。
程恪感觉劲儿就是这一瞬间起来的,温热的水里湿滑的手。
他转过头的时候,江予夺也正看着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眼神有些复杂,以茫然居多。
程恪也没有仔细判断,他放弃脑子为所欲为的性格在酒精的作用下得到了完美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