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手,你手是不是骨折了。”
“是,摔了一跤。”程恪叹了口气。
“严重吗?”许丁问,“我认识个主任……”
“不严重,已经固定好了,下月就拆了。”程恪笑笑。
“那行,”许丁说,“下午你再辛苦一下,开业就好了。”
“开业更忙吧?”程恪说。
“你不用忙,我先弄几场活动,你帮看着点儿就行,”许丁说,“不过手好了就得忙了。”
“好。”程恪笑着说。
挂了电话之后,他坐了起来,江予夺一直站在床边,不知道是在等着扶他下床还是有话要说。
“怎么了?”程恪盘腿坐在床上,看着他。
“你饿吗?”江予夺问。
“还……”程恪按了按肚子,仔细体会了一下,“还行,没什么饿的感觉。”
“嗯,”江予夺拉过旁边的一张椅子坐下了,“聊会儿?”
程恪愣了愣:“好。”
“我昨天半夜就坐这儿了,”江予夺说,“一直坐到刚才。”
“……你要睡不着可以叫我起来的。”程恪有些吃惊。
“你起来干嘛,我那会儿也不想跟你说话。”江予夺说。
“那你他妈坐我床边瞅我一夜,”程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