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挨着。
“也不是突然,”江予夺想了想,“我不知道,我也没什么手艺,锯木头的时候……也算是突然吧,说不清。”
“你是想学点儿东西或者能干点儿什么,对吧?”程恪问。
“嗯,”江予夺点了点头,“我的……心理医生问过我,好了以后,有什么计划,我说不上来,反正就……总得有个计划,是吧。”
“是,不过不用急,”程恪说,“慢慢来,可以跟我商量。”
江予夺偏过头看着他。
程恪笑了笑。
“笑屁。”江予夺说。
“你的心理医生,”程恪试着问了一句,“是男的还是女的?”
“女的,”江予夺皱眉看着他,“一个大姐。”
“叫什么?”程恪又问。
江予夺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没有说话。
“算了,”程恪赶紧停下,“我……”
“你不会是吃醋吧?”江予夺突然问。
程恪呛了一下,瞪着他:“你说什么?”
“她四十多了,”江予夺说,“孩子都上高中了。”
“什……我没吃醋!”程恪喊了一嗓子,感觉自己声音都有点儿变调。
江予夺没有说话,眼睛往楼梯那边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