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夺把所有锯好的板子都打磨好,刷上了桐油,他都一直那个姿势坐在椅子上没动过。
“好了,”江予夺走到他跟前儿,“暂时没什么可干的了。”
“嗯,”程恪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有些发麻的腿,又蹦了两下,“我屁股都麻了。”
江予夺想也没想,抬手就往他屁股上啪啪啪地拍了好几下。
“操!”程恪震惊地看着他,“你干嘛?”
“你不说屁股麻了么?”江予夺说,“拍几下就好了,加速血液循环,陈庆……”
“你还帮陈庆拍屁股?”程恪打断他。
“他帮我拍过,”江予夺说,“管用。”
没等他再说话,江予夺过来又是啪啪两巴掌:“怎么样,是不是不麻了?”
程恪简直无言以对:“陈庆也用这么大劲儿拍的吗?”
“劲儿很大吗?”江予夺愣了愣。
“不麻都让你拍麻了……”程恪叹了口气,“好了不麻了,别拍了啊,再拍我抽你。”
“嗯。”江予夺拿过外套穿上了,又帮他把外套穿好一个袖子,“走吧,那车还在下面。”
“车上有人吗?”程恪问。
江予夺走到窗边,把玻璃上粘着的一点儿腻子抠掉,然后转身下楼:“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