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的皱了皱眉头，斜睨着笑的有些张狂的裴启辰。
“嗯哼！”
“还不错！”程灵波实事求是地开口，倒是真的没想到他会画画。
“是不是很好奇我怎么会画画？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很优秀的男人？”俊朗的面容没有身为军人该有的严肃表情，而是换上邪笑的神色，眨巴着眼睛，一脸邪肆。“对我好奇吗？”
“的确有点好奇！”
“哈哈，哥哥我全才啊，很优秀是吧？”裴启辰走了过去，注视着画上的人，忽然收敛下懒散的笑容，一手揽住程灵波的肩膀，深邃的双目此刻换上一本正经的眼神凝望着程灵波，一改刚刚不正经的姿态，正色的开口道：“猜猜这是谁！”
“他！董老！”程灵波指了指画架对面坐在椅子上的那副骨骼标本，十分肯定地说道。
裴启辰耸肩，显然很意外，手更是禁不住地揽紧了她的肩头。靠近这小胖子，再次的闻到那淡淡的幽香，裴启辰满足的深呼吸一口，小胖子的味道就是香，而且是沁人心裨，十分温暖。
程灵波被他这么紧得揽住，身子轻微的颤抖了一下，冷漠的面容抽搐了一下。
她真的想将他从窗户里给扔下去，恶心的滥情男人。但，他此时似乎很哀恸，她瞥了他一眼，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