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端起杯子，十分正式地对裴启辰道：“裴教官，我敬你！”
裴启辰眸光一亮，笑得十分清雅，欣然笑道：“好啊。”
她还真是听她姑姑话，裴启辰发现程灵波在程若清面前很是乖巧。
程灵波端着杯子跟他碰杯，抬头时，对上那双如幽潭般深邃的眼，那眸底的闪过一抹玩味，程灵波的心咯噔一下子，却面无表情，喝了茶。
这时，家里的电话铃声响了，程灵波放下杯子，看了眼程若清，“姑姑，我去接电话！”
“嗯！”程若清点点头。
程灵波接了电话，虽然她面无表情，但是可以听出她语气里的欢心。“新年快乐！嗯，在吃饭呢，还不错，你还是不回来吗？好吧，知道了！就那样吧对，还没有下雪，不过也快了，呃，你那里下雪了真好，可以堆雪人了吧？”
难得的，裴启辰听到了程灵波对着电话侃侃而谈的样子，神色很是平静没有不耐烦，不知道对面是谁，她的电话持续了五分钟，聊的不知道什么，基本都是那边问，这边回答。
在裴启辰很好奇的同时，程灵波喊了一声：“姑姑，来接电话！”
程若清只好对裴启辰歉意的一笑：“你先吃，启辰，我去去就来！”
“好！”
程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