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什么?”杨晓水没反应过来。
“肖恪!”灵波说道。
“理智上应该说舍得,可是耐心伸出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地问,杨晓水,你舍得吗?你真的舍得吗?那是你爱了多年的男人,真的舍得吗?我想,就算是养个动物有天送人了,也会不舍,何况他还是个人呢?但,舍不得,也要结束了!无畏的挣扎,不可以做太久,我欠他们的,三年,足够还清了!”
程灵波了然地点头,有些事,的确是理性和感性是区分开来的。
“可笑吗?我前不久还振振有词地告诉自己,爱着那个男人,就要忍受一切,这才不到两个月,我就变了!看来人都是善变的动物。我一直以为肖恪是我这辈子最想托付终身的人,他的怀抱即使在对我不好时,也曾经是我一世所有温暖的源泉。没有人比肖恪知道我有多么爱他,没有人比肖恪知道我是多么不想失去他从小到大我的心一直为他雀跃,即使他眼中有别人,即使他当着我的面跟别的女人调情,即使他最爱的人是我最好的姐妹伊纤黛我都觉得我可以等下去,等他发现我的那一天!我就像盘旋在苍空之上的孤雁,俯视大地想要选择地方栖息时,所到之处皆是荆棘,而他是唯一的绿树,但等我踩上去时,才发现,那不过是水中的幻影而已。世间多少行人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