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自嘲，累了！她也是让姑姑累了吧！
她没有让自己长本事，不依赖任何人，她在感情上还是过分依赖的，太渴望温暖，所以，她注定了心智不够成熟。
姑姑教训的对，她的确是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她太想摆脱被人操控的命运，却忘记了自己本身不够强大！太依赖裴启辰，不想他被伤害自己的人看到，却忽略了他身为男人的自尊心。
他说的累，让她眸光渐暗，心中悲凉无比。“裴启辰，如果如果我说，我们分手，你”
她话头顿在那里，定定地望着他的侧脸，唇角抿紧。
裴启辰一愣，握着方向盘的手倏地握紧。“没有如果！”
程灵波心中一震，她竟然忘了，他是裴启辰啊，如他这般骄傲的人，怎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她忽然扬唇，无声地笑了起来，笑得极尽灿烂，明媚如春光，将所有的讽刺和伤感都掩藏在那溢满笑意的唇角和眼底深处，化作无边的苦涩漫延在心底的每一个角落。
那样灿烂的笑容，他还是###第一回见，看上去很美，可这种笑容给他的感觉，太过刻意，仿佛只为掩盖着什么，并无发自内心的真实愉悦。
他微微皱眉，声音却是温柔无比，轻声道：“丫头，别这样笑。我不喜欢！”
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