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启辰不解。
灵波却是一愣,那脖子上的东西,儿子大概是以为虫子咬的了。她安抚着儿子:“是虫子咬的,妈妈已经抹了花露水了,湛湛不要担心啊!”
“妈妈,疼!”
“妈妈不疼!”灵波再度安抚他,又给了裴启辰一个警告的白眼。
裴启辰这才明白,原来儿子看到的是灵波脖子上的吻痕啊。他视线转向她的脖子,眼底一抹怜惜和心疼油然而生,昨晚他的确太不懂得自制了,但是这事换了任何一个男人只怕都会如此吧,绅士禁欲那么多年也会变成野兽的。
小家伙听到灵波的话,这才满意的点头。“嗯!”
原来如此啊!裴启辰神情暧昧地在灵波耳边低语:“下次,我会轻点!”
“没有下次!”灵波冷哼一声,颇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北京某画廊。
灵波刚一下车就听到杨晓水的大喊:“灵波”
灵波把儿子抱下车子,牵着儿子的小手,回转身时就看到停车场里刚下车的被肖恪扶着的晓水。人还没有走过来就听到肖恪那嗦的唠叨声:“老婆,小心点,不要太大声,吵了我们公主,就不好了!”
“肖恪,我不要生女儿!”杨晓水直摇头,她不是重男轻女,是怕自己生了女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