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地方,很快一片红肿。
而锅里,已经溢了出来,她赶紧关火,然后整理,慌忙中,又被砂锅烫到了手。
流年不利,说的就是如此吧!
她拧开了冷水管,冲着自己被烫的部位,冰凉的水冰的人刺骨,北方冬天的冷水管温度应该比零度的冰还要冷,她就这样冰着被烫的部分,全然忘记了刚才在医院里医生说过的,不要冰!
那个电话持续了很久很久,不知道讲些什么,去了书房的人,也没有再出来。
手在凉水里冰了很久,冰的麻木了,没有了知觉,梁墨染回神,静静地看着砂锅外,溢出的粥,然后拿抹布抹干净。
接着,洗了抹布,继续拧开火,炒完没有炒熟的小菜。
装盘,上桌。
一切做好,那个电话还是没有打完。
梁墨染看向那间书房,就隔了一扇门。
远远地看着,可是,这样的感觉对梁墨染来说突然有点可望而不可及了,那些自信,突然就没有了!
一扇门,似乎隔开了她和他的世界!
他不愿意走进她的世界来。
他也不许她走进他的世界里去!
而,能对一个叫“灵波”的人这样温柔,想必那端应该是个女生吧?在国外的女生,一定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