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
“你死你活跟我什么关系?”男声再度响起,比之前更冷冽。
梁汉成一怔,又道:“怎么说我也是染染的爸爸!你跟我女儿”
“梁局长!”路修睿忽然开口,毫不客气地打断了梁汉成的话,音质清冽的如寒冰般冰冷。“你为官不是一年了吧?”
“呃!”梁汉成一顿,心虚:“不是一年了!”
“你这会儿觉得你是梁墨染的爸爸了?”路修睿挑眉反问。
“我一直都是染染的爸爸呀!”梁汉成道。
“是吗?既然是她爸爸,请问你知道她现在就读于哪个大学吗?”
“r、r大!”梁汉成更心虚了。
“哪个系?”路修睿又问。
“这”一时间,梁汉成踌躇了,他还真的不知道。
听到这边的话,绕到车子另一边的梁墨染准备上车的时候突然停住了,转过头来隔着车子看向梁汉成,又看向路修睿。
心底明白,哥哥是想为她讨回公道。可是,这样的公道要与不要有什么意义呢?
在过去的那么多年,都过去了,她也真心感谢那断过去,虽然没有父爱的抚慰,但起码她养成了一个独立的好习惯,自强不息,活的如山崖之巅缝隙里的小草,永远的迎着风,即使风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