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样欺负人家?有意思吗?”
沈柳一手拎着棍子,一手叉腰,气的脸都红了:“亏得你还得叫我一声姑姑呢,这样欺负人,你还配姓沈吗?”
霍清辉咬着牙,从地上慢慢地站起来。
“这小子……”
领头的原本还想说几句霍清辉的坏话,可与沈皎皎的目光一对上,气势就软了下来。
“当啷。”
沈皎皎把棍子丢到地上,扶着霍清辉,一脸心疼地看着他脸上、身上的伤。
真可怜,上次刚刚被父亲打成那个样子,现在又被其他人欺负。
沈柳指着领头的骂:“你上那么长时间学,都学到狗肚子去了?这样欺负人,是人干出的事情吗?你给我听好了,以后再想欺负霍清辉,你们就从我沈柳的身上踏过去!”
这话掷地有声,彼时,霍清辉看着她气鼓鼓的脸,感觉周身的疼痛都消失不见。
真好。
霍清辉心想。
他虽没有疼爱他的父母,亦无真心相交的朋友;可是,有个小姑娘,在深夜里带他去包扎伤口,现在又拎着棍子跳出来维护他。
上天待他不薄。
沈柳之于他而言,是困顿生活中的朦胧希望,是迷茫黑暗中,唯一的一道光。
那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