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会不会带太多了。”
晏城坐在床沿,两手臂往后撑,翘着二郎腿,毫不掩饰地迁就她:“不会,开心就行,你一天可以换两套。”
沉默片刻,陈锦瑶没出息地心动了,认同了他的说法,煞有其事地点头:“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
落日斜晖,温和的阳光洒入窗台。
照在晏城身上时难得地衬出他干净的气质。
然而,还不过一分钟,就被他亲自破坏了。
眼看着一切确认无误,陈锦瑶叉着腰准备指挥他把箱子合起来的时候,晏城倏地倒在床上,往上挪了挪,打开床头柜,把剩余没用完的小盒子全都拿了出来。
陈锦瑶被他突然弄出来的动静吓了一跳,赶紧往后撤了一步,随后,扯了扯嘴角有些哭笑不得:“你干嘛?”
“这个要备着。”他挑着眉说。
闻言,陈锦瑶笑了笑,提醒他,“那你这样就和去普陀山求子的愿望相违背了噢。”
“………”
事实上,双方父母已经不再施加这方面的压力。
做子女的耐心地和他们说说心里话,他们也都能理解,再说了,规劝归规劝,这日子到最后也只是小夫妻俩在过,哪里知道,父母不急时,他俩又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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