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分钟后,叮地一声,钱又转了回来,还多加了几千,凑个整数,备注是一个笑脸,陈锦瑶扫了一眼屏幕,嘴角一动,又侧眸一脸疑惑地看向晏城。
晏城倒是一如既往的吊儿郎当,舌尖绕着齿间转了一圈,低声且理所当然道:“明年的压岁钱。”
这下陈锦瑶连眼角也跟着狠抽了下:“………”
也是自那以后,晏城再也没有给她买过鞋。
当然,同样的,他也不让她给他买鞋。
其他的可以随便刷卡,只有这一项,必须各付各的。
听说邵崇肆知道这一点后,还笑了晏城一阵,笑他矫情。
现在想来,“矫情”这两个字可不冤枉。
酒店离陈锦瑶的母校华东医科大学并不远,走路过去的话其实也就十几分钟,一行人浩浩荡荡,比起学子们回归母校寻找回忆,这倒更像是大型的组团旅游活动。
六月中旬,大学已经进入期末考试阶段。
也有已经全部考完的专业,早早地就拖着行李箱踏上回家路程的,诺大的校园空荡荡静悄悄的,只有道路两旁的树枝上,知了没完没了地叫嚣着。
“李丹,公务员好吧?”
医科出来,大部分人还是从事与专业相关的职业,再说牙医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