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瑶沉默着,神色有点复杂:“………”
心中却不似表面这般平静,无声呐喊:关我屁事!!!
典型的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本来还能分几口的!
陈锦瑶鼓着腮咬碎了银牙。
心想,晏城这狗贼忒坏,居然宁可浪费……
也要不知死活地搞出相爱相杀的场面来。
陈锦瑶咬牙切齿:“你别跟我说话,我现在只想把你摁在牙科椅上,缝了你的嘴。”
“………”晏城瞪大了眼睛,倒吸了口凉气。
好半晌,他故作惊讶道:“最毒妇人心???”
陈锦瑶嗤笑:“呸。”
晏城用余出来的一只手,食指与中指做成小人走路的模样,踩着空气走到她眼前,指节一弯,就像是膝盖弯下扑通一声跪下来似的:“好的,老婆,我错了。”
陈锦瑶:“………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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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期两天的同学会陆陆续续有人退出。
不多,但陈锦瑶肯定在这不多的行列当中,在当晚在ktv唱过歌后,她就和班长说了情况。
班长象征性地挽留了几句,倒不像找她来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