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外人的身份转到可能会剪不断理还乱的局内人中了。
他直接黑了脸,毫不吝啬地释放自己的不爽。
还是那句话,这回是怼回去的,哪里有第一次说这句话时的温和与客气:“关劳资屁事!”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控制住自己的声音的。
微侧过身,视线时不时地向卧室瞥去。
好不容易出来玩一趟,隔帝都十万八千里远了,还能招惹一身事,也真是晦气。
晏城忽然有点烦躁,就想找根香烟抽一抽。
阿泰的手机被邓警官拿去了。
刚放到耳边,就听到偏向于气急败坏的内容。
他退后两步,沉声道:“据我所知,你和周超有些旧恩怨?”
紧紧衔在一起的时间,他几乎没有给晏城提出质疑反驳的机会,微耷拉下眼睫,提醒道:“比如,八个多月之前,洱馆涉嫌卖.淫是周超报的案,你也是被诬陷。”
“当时有人听到你说,找机会非弄死他不可。”
“再则,周超死之前的嫖.娼对象是从你洱馆出来。”
晏城随意搭在护栏上,俯视着楼下被风吹动的树影,绷紧的下颚牵一发而动全身似的也紧了紧唇线,好半晌,他问:“警官,这么不客观的意有所指,是想表达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