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肩,觉得自己是有着商人的自私自利的,死了一个等同于是陌生人,甚至是讨厌的人,这对他而言无足轻重,要不是强行牵扯到他,他压根理都不会理。
最重要的是,它牵扯到了洱馆的生意。
宁静的早晨悄悄来临,再过一会儿,城市苏醒。
就连这短暂的宁静也维持不了多久了。
他认真且仔细地想了想,综合各种必须考虑到的因素,最后,定了七点十二分从杭城回帝都的机票。
且仅仅是他一个人回帝都的机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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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卧室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
然后换下了睡衣,穿上衣服,刷牙洗脸各种捯饬以后,即便是再小的动静,接二连三的,总能把陈锦瑶给吵醒。
晏城看了陈锦瑶一会儿,纠结来纠结去,最后还是翻身上床,搂着她,将脑袋埋进她颈窝里,哼哼唧唧,吭吭哧哧着,活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陈锦瑶笑了笑,拍拍他的脑袋,配合着哄他。
“你起那么早干嘛啊!”
晏城一开始没回答她。
沉默了数十秒。
他才闷闷道:“我不能陪你去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