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藏哪里去了?”
晏城“嗤”地低笑出声。
如果不是在开车,如果条件允许的话,他现在会用似星辰大海的眼以宠溺的姿态撞进她的视线中,然后,在把她看地红了脸颊垂眸躲闪自己时,他会逗她说――
“神经病。”
“你现在可不得了,野心渐长啊,小小的洱馆已经装不下你了是吗?”陈锦瑶忍不住啧啧称赞,倾前了上半身细细打量着他的面孔,静默数秒,眨眨眼,似笑非笑道,“很有打算啊你。”
“嗯。”他并不否认。
桃花眼里还装着满满的笑意,再详细回答时,语气里也没有了玩笑时的漫不经心,他认真沉吟了一会儿,才懒洋洋地继续解释,“作为一家之主,责任让我成长。”
噢,都是假象,还是一如既往的不正经。
陈锦瑶一下子没忍住,翻了白眼,“………”
晏城:“晏家祖训,女儿得富养。”
“………”她抽了抽嘴角静默了两秒,“所以?”
晏城拔了右转向灯,侧眸瞥了几眼后视镜,随即熟练地打了半圈方向盘,深深地叹了口气,语气半真半假:“所以我不能只靠洱馆一个产业啊,我要多元化发展,将来就是你和闺女能够依靠的参天大树。”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