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书房房门被用力甩上时的“砰”地一声。
晏城现在一切都是让着陈锦瑶的。
几乎什么都顺着陈锦瑶。
久而久之,习惯成自然,好友聚会时,他的这些“顺着”已经成了他身体里的一部分。
邵崇肆有时见了,忍不住感慨,顿了顿,又忍不住提醒,“你吧,一直以来也没有人能治的住你。”
思忖片刻,他挑高了眉,有些幸灾乐祸,“你这样,你老婆以后肯定无法无天,敢跑到你头上作威作福。”
周围还有其他人整齐划一的附和声。
有些没有眼力见儿的,甚至直接开玩笑似的给晏城安上一个“妻管严”的称号。
虽然这个称号早已经流传开来。
晏城漂亮的桃花眼一扬,还是很有威慑力的,这些起哄打闹的瞬间就噤了声安分下来了。
他眯了眯眼,右手随意搭在桌边,昏黄灯光下手背上也像是染了色,葱白指尖触碰着透明杯壁,细细摩挲了两下,才懒洋洋地回邵崇肆:“她不会。”
邵崇肆嗤笑一声,浅棕的眼眸清清冷冷的。
他看起来像是不屑的表情明显是不相信晏城的话。
“你当我没谈过恋爱?”
“女人都这样,你对她好,她就作天作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