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城扫了一眼贴在门板上的陈锦琳,又转过脸,点点头,附和陈锦瑶的话,“你说的对,但你想表达什么?”
说完,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
莹白手指碰触着柜门,陈锦瑶用眼神示意他走过来,然后,在晏城走过来还有些疑惑的神情中,又示意他弯下腰来,她和他咬耳朵,讲悄悄话,“打个比方,就只是打个比方啊,如果罗骁是个藏的很深表里不一的渣男,或者说,隐形渣男,就是现在还深情款款,以后就不一定了,唔,怎么说呢,你们致远现在不是越做越大了麽,正所谓男人有钱了就容易变坏,有钱了诱惑更大容易忘记本心,你懂我的意思吧,到时候啊我妹现在的死心塌地在他眼里就是放纵的资本,这样,受伤的就是我妹。”
“当然,这只是个毫无根据的假设。”
陈锦瑶耸耸肩:“这种例子社会上比比皆是。”
说完,又悄咪咪地抬眼和晏城对视,在晏城较为复杂的目光下坦坦荡荡,“你知道我的,我这个人会把每一件事情的最坏的一面考虑进去。”
罗骁渣与不渣,并不是由假设所能判定的。
这些时间能证明,而她只是不太赞同陈锦琳所持的这种姑且能称它为“爱情观”的东西。
既诚惶诚恐又奋不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