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新鲜的出去卖,你跟她这里盛点浆水回去做酸菜,包管好吃。”
田大爷跟周大爷是同事,两家又做了邻居几十年,互相之间送个瓜菜吃食都属平常,相处的很融洽。
两老大娘说说笑笑进来,吴英玉跟她们打招呼,本来两人都笑眯眯的,但田大娘一眼瞥见吴英玉篮子里的青杏子,脸色就不好看了,还不阴不阳说了一句:“这做浆水酸菜也是有讲究的,手脚不干净的人做出来的味儿不好。”
周大娘不解其意,田大娘用眼神示意,让她看桌上篮子里的东西。
周大娘的声音也冷了下来,她是个不太愿意藏话的,当下就说:“英玉啊,我是不是跟你说过,杏子还没熟别摘?酸不拉叽的糟践东西?”
这话在吴英玉脑子里过了一遍才明白,她来城里讨生活,遭人白眼的时候也有,只是被人怀疑偷东西占便宜还是头一回,当下脸都白了,手脚发凉,声音里也带了些说不出的难过:“大娘,这青杏子不是田大娘家的,您要不信,拿过去比对一下看是不是?”
杏树品种不同,形状自然也不同,乍一看没区别,但细瞧却区别很大。
田大娘趋前一步去瞧,果然形状与她家的有异,她家是苦仁杏,开头略扁,但吴英玉篮子里的是圆滚滚的甜仁杏,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