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真的可以试试。”
吴英玉被两个孩子鼓励的提起了一点兴致:“不过也是,副食品店的醋加的水太多了,味道怎么能厚呢。”
次日吴英玉就上街买糜子、青稞、大麦、各种豆子,拿到磨面坊里磨成糁子带回来,又跟外面相熟的人家讨了一副废药渣煮水,等水滚沸了之后,过滤了倒进盛了杂粮糁子的盆里闷一会,捏成饼放在铺满了长草的炕上,等待烤干成醋曲子。
还未到烧火炕的时候,吴英玉就开始烧炕,倒让周大娘好奇不已,还跟周大爷嘀咕:“听闺女说吴英玉没讨回来小闺女,不会是精神出了问题吧?还没到冷的时候倒把炕给烧起来了。”
周大爷一心扑在孙儿的学习上,再说男人心粗,哪管别人家生活的细枝末节,架着眼镜研究周志刚的功课,不耐烦的回她:“你管那么多干嘛?要是实在想知道,进西厢去瞧一眼不就完了嘛,那么多话。”
没过两日,吴英玉又从外面用三轮车载了一张旧床板回来,母女三人费心巴力弄进了西厢,周大娘就更好奇了:“她不会是……把咱们家房子又租了个人吧?或者……找男人了?不然好好的搬张床进来干嘛?”
周大爷:“你要想知道自己去问啊,跟我嘀咕有什么用?”
周大娘果然去了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