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务十年有余,一直致力为委托人争取正当利益,到目前为止,失误率为零。”
撂下这么装逼的话,这个周律师径自走了。
凌乱一阵,我胡乱翻开那份文件,越看越觉得烦躁。
尽管我气不打一处来,可我曾经在一个能颠倒是非黑白信口雌黄的律师手上栽过,我不得不重视周律师那番话的份量。
思前想后下,我决定去会会汪晓东。
见过鬼当然怕黑,临出门前,我往包包里揣了把美工刀。
也不知道到底被我往脑袋上砸了多少个坑,总之汪晓东的头上缠满了惨白的绷带,他的头发被压贴在额头上,看起来多少有些滑稽。
他坐在我对面,面无表情地抽掉了两根烟后,才斜视我一眼,语带讥屑:“就你一副贞洁烈女好像没被男人上过的样,还敢过来找我?不怕我再将你强行?”
我一动不动,轻描淡写:“没事,这次我带了刀,还挺锋利的。反正割完静脉割动脉,说不定你一动不动的样子挺可爱。”
停顿几秒,我决定先兜底:“汪晓东,你是因为张代的缘故,才找我麻烦的吧?”
嘴角一个抽搐,汪晓东的眉头蹙起半分,他总算拿目光直视我:“我讨厌过于自作聪明的女人。”
了然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