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懒洋洋给我报了一个关外的地址后,张代这丫就端起高冷劲板着脸不再理我,我也乐得不用绞尽脑汁没话找话,于是在皆大欢喜中我们沉默相对了大半路程。
刚从机荷高速下来,我的手机忽然响了。
我好歹也是个有三年车龄的老司机,我很快接起电话,习惯性职业的客气:“你好。”
那头首先传来的是一阵让我恶寒得发毛的笑声,我迟缓几秒:“汪晓东?”
汪晓东这才止住让我恨不得抽他几巴掌的笑:“你说明天去惠州冲浪攀岩,需要带什么,几点集合,在哪碰面,我们都没说好,你跑个屁!难道我还能隔着空气强.奸你啊!”
我嘴角一抽:“六点,沙尾公交站。你要一天不吃不喝也死不掉,那你空着手来就行。就这样吧,我开车,挂了!”
把手机往前面的物料槽随手一扔,我正要呼一口气,沉默了一路都让我以为他吃了哑巴药的张代冷不丁开口了。
当然,并不是什么好话。
他说:“你挺忙的,一边忙着应酬客户,一边还得抽空跟别的男人打情骂俏各种约。你就那么寂寞能耐?”
我了个擦擦!他耳朵是不是有鬼住进去了,要不然他怎么横竖把我的不耐烦听成了打情骂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