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从来没有恨不得他去死。
于是,我站起来朝他挥了挥手:“张总。”
缓缓将目光投向我身上,张代的声音微微干燥:“怎么?”
我再挥手:“你过来一下。”
我还以为他要站在原地叉腰跟我互怼三百回合呢,没想到他迟疑几秒,随即站起来疾步来到我面前,问:“做什么?”
他忽然靠那么近,我一时头脑发热不太清晰,也没俯身下去从背包里给他捡一瓶水,我就这样两手空空:“你喝点水。”
咬着我的话尾音,张代弯下腰去,随意捡起我喝了一大半的那瓶水,直起身体,他作势拧开个盖。
可他很快顿住:“真的就只剩这么多了?”
我突然想看看,如果他以为真的只剩下这么些水,他是个什么反应,就这样我鬼迷心窍地点了点头。
飞快地将瓶盖拧回来,张代不动声色舔了舔唇:“我没有喝别人喝过的水的习惯。”
我总觉这一刻的张代,他是在装逼。
毕竟他眼眸里竟然闪烁着半盏让我曾经熟悉的内容。
这种内容,在我过去与他两年的纠缠里,我无数次见过,它总会在我们吃到一些特别好吃的东西,而这种东西所剩不多时浮现。
即使我痛恨他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