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在楼顶看到你家门口停了一辆路虎,挺久没开走,你亲戚来了啊?”
那大叔拉开抽屉给我找了三块钱,他也是个话痨,一打开话匣子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爽快样说:“你快别抬举我,就我这样还有这么有钱的亲戚?停车在这的是一年轻小伙,他给我两百块,让我把这地腾给他停会车。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他一停停了一晚,这不,早上六点多我家婆子去买菜,他才把车开走。按我的分析,这小伙八成是在等人,等了一晚都没等到,可造孽啰。”
我越听越觉心里堵得慌,只得敷衍地嗯了一声,揣着酸奶落荒而逃。
原本我打算吃完早餐去红树林那边蹦跶会,再去装小资看个电影啥的,可我最终啥也提不起劲,在家里睡了一整天,周末就过去了。
星期一下午临下班,我请好假之后,抽空给汪晓东打了个电话,问问他啥时候方便我去拿回自己的冲浪板,他说他在惠州搭讪上的那两个美女刚好要去广州长隆玩,他跟着当护花使者了,要明天才回,等他有空再联系我。
我一脸黑线挂了电话。
尽管戴秋娟的东西不算特别多,星期二这天我们也没敢抱着优哉游哉的心态睡懒觉,反而是早早起了床。
我们刚刚洗漱穿戴整齐,刘鹏就拎着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