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的我缓缓开口:“麻烦前面路口放我下来。”
就像聋了似的,张代充耳不闻,可却把车速一提再提,一路狂奔。
车到楼下,我刚刚钻出去站稳,张代冷不丁捞起我的手腕一把扼住,拽着我一路上楼。
我怕被这****将我拽倒磕到哪里还得浪费时间浪费银子去买药,只得亦步亦趋跟上,不多时就来到了铁门前。
终于舍得松开我,张代面无表情:“开门。”
这么折腾一天下来,我已经累得半死不活,自然也想赶紧进门躺鸟巢椅里歇个气,可我绝对不能让张代这臭****也进去。
脑子转来转去的,我正绞尽脑汁想着怎么把这丫撇开,张代突兀抬起脚,重重地狠踹了门几脚。
在这样还算静谧的夜晚,随着这连声闷响,楼道中间那几个租户,陆续有人开门探出脑袋来。
我在这住了四年,总体来说还算与人为善,平常也没少跟邻居来往着相互借点盐借点葱啥的,也算混个脸熟。
在这些邻居疑询的目光里,我略显尴尬,有句草泥马如鲠在喉,却又觉得太过露骨,最终我压低声音暗骂:“你有病啊你!”
突兀的靠过来,将我整个身体挤压在铁门上禁锢住,张代将唇埋到我耳边,他对着我的耳垂吹